可带土的心脏却感到如坠冰窟。
…原来是把自己当作了‘斑’吗?
带土眨着眼睛,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浸润了眼前的布料。
叫着别人的名字,却朝着自己的小穴射出精液——
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麽?
带土在无尽的屈辱中潮吹了,思绪趋近空白时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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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
阿有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欲要将他从睡梦中拉出。
对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布,原先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被某人暴力损毁不少。双腿还有着些许红晕,股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留下一指大小的圆形小洞,略微外翻的穴肉红肿充血,随着呼吸吐出一缕黏稠白精。
他睡得很沉,蹙起的眉宇时不时抽动一下,除此之外就再无反应。
阿有被迫使用非常手段,因为看见对方情态而勃起的鸡儿再度插进穴里,泡满了精液的甬道滑腻软烂,还会本能地裹住肉棒蠕动,肏起来完全是熟穴姿态。
男人结实的腰腹微微凸起,随着插弄一股股精水从缝隙流出,略微张开的嘴巴急促地吐息,面上显露出春情满满的绯色。
“嗯啊…前辈…好舒服、呜,不行了……”
操得狠了,带土也睡不太下去,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他好久没睡得这麽熟了……
看见在自己梦中不断出现的白发女子,他下意识喃喃出声:“阿有……”
阿有衣衫凌乱,散开的白色发丝从肩头披散,显然是还来不及整理仪容就忍不住唤醒了他或者说在带土的视角是阿有兽性大发,用他解决晨勃。
“是我。”阿有替他遮住面具上的空洞好一会,等他适应光线,才逐渐移开掌心,“昨晚……”
她才刚起了个头,身下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演了起来。
戴着橘色漩涡面具的怪人抽抽噎噎地摀住自己的双颊,“人家的清白…没有了!”
他夹紧自家前辈的鸡巴,彷佛抓住了罪证,“前辈是禽兽!变态!坏女人!”
‘阿飞’发出一连串轰炸,就像是被强“哔——”的良家妇男,哭唧唧地要阿有前辈负责。
阿有垂眼看他,碧眸清清冷冷的,一瞬间让带土为之心悸。
“想好了?”
“什、什麽?”
“与我成婚。”
阿有神情认真,深深地注视着带土的眼眸,犹如要望进他的心底,明晰他的真心。
“——如果你愿意,就喊我一声“旦那”吧!”
“???”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啊!
为什麽是自己叫你旦那?!
相当‘遵记守法’的剑修解释:“因为要贯彻一夫一妻制。”
“哦~?所以?”带土的语气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
阿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化,继续解释道:“所以他是「丈夫」,你是老婆。”
虽然都是阿有操他就是了…不管是将大鸡巴插进丈夫的软穴,还是灌满妻子的小穴。
…好热!
刚排出一点就又被灌满了……
带土一边潮吹一边抖个不停,射空了的精囊什麽也榨不出,只是徒劳地流出水液。
“当然,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他叫旦那,你管我叫旦那。”
…明明除了第一次,就再也没听你喊过自己旦那!
带土用含着水雾的眼瞳瞪着阿有,大为不满,但为了大计着想表面上还得装一下样子。
他双手捧脸作出娇羞姿态,“如果是妻子的话,那麽阿飞会怀孕吗?”
“?”
“阿有前辈射得那麽多阿飞的肚子都被前辈射大了。”男人摸向鼓起的下腹期期艾艾道,“万一怀上了小宝宝怎麽办?”
阿有明知道他是纯粹的男性,故意这麽说就是在演她也可能是勾引,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速了。
她牵起带土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那麽,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她如此认真地许诺,带土勾引不成,反而被她的反应撩动了心弦。
“什、什麽啦,突然这麽说,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男人捂住漩涡面具,无不娇羞地道。
谁也不清楚此刻究竟是演技,还是掺杂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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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悬。
阿有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和室椅上,身前的矮桌摆着几枚白瓷酒瓶,看样子已经喝完了一轮。
“阿有前辈,你泡完温泉了吗~?”
带土拉开纸门走进房间,声线荡漾。
他仍旧戴着那副滑稽的漩涡面具,身上则穿着旅馆提供的浅蓝色浴衣,浑身的肌肤都包裹在暗色系的紧身衣物与手套之下。
要不是阿有早已与他坦诚相见过,估计会想要一探究竟吧。
毕竟探寻秘密可是人类的劣根性。
阿有扭过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声调略微低沉,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性张力。
她朝搭档招了招手,“要喝来一杯吗?”
“前辈真是的,这才大白天呢,怎麽就喝上了。”
带土走近了阿有,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地道。
好酒,好色,这女人都快要把忍者三禁一网打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悍得毫无破绽。
带土粗略扫了一眼,便察觉到她看似慵懒的姿态下,其实随时都能够暴起把人给嘎了。
女子难得卸下发带,如瀑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垂至腰际,柔顺中划过一丝流光。
似乎是嫌弃女性的浴衣过於拘束,阿有穿着男性的浴衣,宽大的浴衣衬得女子身姿窈窕,却又带着一股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有这样,是没办法让我喝醉的。”阿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地道。
“度数太低了。”
说着,她虚虚地拢了拢袖子,替带土倒了一杯酒水。
“欸?好厉害,前辈是千杯不醉麽?”带土接过酒杯,轻嗅了下确认只是正常酒水,但也只是拿在手中,没喝。
“也可以这麽说?”
雪白的眼睫搧了搧,阿有仰头喝下一杯酒水,漫不经心地道。
她的体质很好,要喝醉是一桩难事。
但阿有喝酒本就并非奔着醉酒去的。
“不喜欢酒吗?”
注意到了阿飞都没动,阿有困惑地歪头问道。
她的这个姿态倒是有些可爱了。
“嘛~我可是忍者啊,阿有前辈。”带土笑道。
阿有估计是不知道忍者三禁的,於是他解释道:“所谓的忍者三禁呢,就是酒、女人和金钱。”
带土在阿有朦胧的视线中,逐渐凑近了她。
两人手臂相贴,距离凑的极近,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挨挨蹭蹭,两人的身体都逐渐燥热起来。
暧昧的气氛升腾在温泉旅馆的房间中。
“前辈,又硬了呢?”
带土还戴着那枚[玉女]的戒指,轻佻地揉弄着阿有胯下的鼓鼓囊囊。
阿有没有拍开他不安分的爪子,保持拿着酒盏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阿有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什麽。
碧绿的眼瞳看似蕴着朦胧水汽,实则眼底清明。
带土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的忍者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脚趾涂上了堪称企业文化的黑色指甲油,显得十足色气。
赤裸的双足慢慢地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撩起了阿有的衣摆,又转为撩拨着敏感的大腿嫩肉。
忍者的腿在战场上是杀人的利器,如今却成了阿有的温柔乡。
面具洞後头的眼眸注视着阿有,眼都不眨的专注,更是让人兴奋。
“呐?前辈,人家有让你舒服到吗?”带土可可爱爱的问着,脚趾滑向阿有的胯下。
他的脚节奏轻柔地按摩着,时不时撩拨一下卵袋,或轻或重的揉弄。
带土分明能感受到阿有倏然绷紧的腹部,或者突然粗重一些的呼吸,却非要问个究竟。
简直就像是在期待阿有的夸奖一样。
“嗯,很舒服哈阿飞,做的很好。”
以阿有的视角,能从衣摆下依稀看到男人的流畅的小腿肌肉与膝盖下延。
这种若隐若现的感官刺激令阿有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哼。
“真的吗?阿飞好高兴——那麽,接下来,我会让前辈更加舒服的!”
眼见小丘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膨胀起来,带土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脚趾灵活地解开了绑带,从白发女子的浴衣下取出半硬的性器。
带土脱下脸上的面具,原本还嘻嘻哈哈的男人整个人瞬间沉静下来。
他凑近轻轻吻了一下阿有的唇瓣,一触即分,手臂撑在身後,踩上了阿有勃起的性器。
脚心相对,夹住了肉棒上下撸动,略微粗粝的脚底带给了性器强烈的刺激,却又意外的柔软。
看着阿有情动的神情,带土的身体越发滚烫,抬起的腿间能够看到带土挺在肚皮上的性器,溢出的腺液濡湿了浴衣。
肉红色的竖缝小穴情动的翕张收缩,吐出一滴透明的淫液淌下股间。
等到阿有的性器按奈不住地喷洒出一股股白精时,带土的股间已经湿漉漉的了。
这具身体已经变成专属於阿有的了,仅仅是嗅到精液的气味,便兴奋的发情。
黏稠的精液挂在脚趾上,甚至牵起了白丝,带土用手臂撑起身体,站在阿有的上空,面红耳赤地撩开了浅蓝色浴衣的下摆。
“阿飞?”
阿有一抬头,就能看到滴水的肉穴,这样的景象怎能不硬?!
阿有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带土见了有些高兴的抿唇,面上却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只是手指在後穴翻搅的姿态出卖了他。
他分明发情了,手指插的又快又急,黏腻的淫液裹上了手指,抽出来的手指都亮晶晶的。
带土从鼻腔哼出几声闷哼,手指在穴里插进插出,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一会便足够松软。
他稍微压下腰来,便将硕大的龟头轻松地含进屄里。
阿有注意到他的阴囊不规律的抽动了下,乾脆伸手替他撸动快要攀上巅峰的性器,指尖搔弄着敏感的马眼刺激他。
带土努力张开穴眼往下坐,铃口垂下黏糊糊的淫液,被前後夹击,爽到不行地发出了含着气音的哼唧声。
越发坚挺的性器隐没在小麦色的臀肉间,在即将抵达高潮的那一刻,带土腰一软,猛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彻底吃进了淫穴里。
他扬起脖颈闷哼一声,硬挺的性器喷出了一股股白精,浴衣被糟蹋得一片狼籍。
阿有大意了,没有闪,手上被溅到一点白浊。
她晃了晃手,带土微红了脸,却还是乖乖替她舔净被自己精液弄脏的手指头。
在床上服从阿有已经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他是由阿有一手调教出来的。
带土将手指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吮吸,弓起的脊背被阿有轻柔地抚过,身体很快就再度情动起来。
软舌将手指舔舐得十分光滑,湿漉漉的手指裹着一层水光,却不见半滴精水。
“继续?”
阿有问。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