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被打压迫害、被精神控制又被缺爱导师移情的可怜学生,他的角色背景怎会如此凄惨。
“你过来,我想免费送你一个抱抱。”于是宋葬轻轻说着。
话音刚落,电话被瞬间挂断。
宋葬才刚把卧室里的秘密房间重新藏起来,殷臣就已经站在门口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出了什么事?”
殷臣锐利的目光扫过宋葬全身上下,确认无事,开始检查卧室里是否存在危险。
“没,我就是挺难过的。”宋葬一把抱住他,下意识去闻那丝熟悉的薄荷香气。
怀里温热的身体骤然僵了僵,似乎是不太习惯如此被动的处境。
但宋葬并没有被推开。
殷臣紧紧攥着枪,一动不动杵在原地,嗓音喑哑晦涩:“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在想,你对我这么好,又这么坏……是不是挺恨我的?”宋葬小声说,“这样,还是让你来当所长吧?本就只有你才配得上这个位置,我现在享受到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你。”
宋葬丝毫不曾察觉,他在说前半段话时殷臣蓦地变了表情,随即又不动声色慢慢收敛回去。
松开手上悄然裂开的充能枪,殷臣敛眸看着他:“老师,宋霆又让您帮他办事了?”
“等等,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殷臣唇角微扬,这抹笑意却略显阴郁,俨然是被彻底洗脑的乖学生模样,“如今时机未到,等我们掌握光明财团的犯罪证据,您想怎么做,我都会配合。”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对你……”
殷臣抬手环住他的腰,化被动为主动,凑在宋葬耳边轻语:“您不必再试探我了,老师。我不需要更多权力,我只望您得偿所愿。”
救命,被抱得好紧,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自从与殷臣逐渐熟悉起来,他们一直都在忙碌于鲤国发生的各种事件。虽然偶尔氛围会变得古怪,但也许久没有如此紧密地接触过。有点不太习惯。
更何况,领导和下属,导师与学生,好像都不应该这样接触。
宋葬耳尖微红,似乎已经快要演不下去了。他赶紧打破这股微妙的感觉,抬眸软软问:“殷臣,你的角色设定好怪,他是不是在疯狂地暗恋我啊?”
“是卑微又疯狂的明恋。我演得如何?”
殷臣依旧没有松手,目光慢条斯理扫过宋葬白皙泛粉的耳朵,语气似笑非笑,应该很满意自己主动出击的效果。
“……演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