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则从她右后飞来,一脸担心?地询问,空从她左侧走来,学着她的样子,双脚悬空而坐,熔金色的眼眸有着同样的关心?。
“没事。”沉静的眸子映出了此?刻的海港,九昭神情淡淡地回复,“只是这?些沙漠的子民,让我想起璃月的一批讨厌的信徒。”
“说起来,你们跟帝君去过了「地中之盐」了吧。”
“额……”
派蒙一下被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试图装傻,“九昭,你、你在说什么呀?”
九昭瞥了她一眼,轻笑?,“是帝君让你们隐瞒我的吧。”
派蒙隔着她与空对视了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挠头,“你都知道了呀?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其实,关于盐之魔神和祂信徒的事情,在没有恢复种花家的记忆前,九昭是不知道这?事的,在璃月的时候,他们遇上盐神信徒宛烟的事情,也被当时化?身钟离身份的帝君给按下,并让旅行者和派蒙跟她保密。
她也是刚刚透过须弥沙漠之民对树王的怨恨,突然想起了关于帝君的传说任务,想起了那群坚信帝君杀了盐之魔神的,并怨怼他的盐神信徒。
九昭叹了口气,“你们知道帝君为什么要瞒着我吗?”
没等空与派蒙说什么,她敛了表情继续,“我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我知道那群家伙是杀害了他们神明?过来投奔的,我不会同意?帝君接纳他们的,至少不会让他们好过。”
“魔神战争,弱是原则,赫乌莉亚固然弱小,是绝无可能登上七神王座的败者,但被自己一心?庇护的子民所手刃,这?种死?法也过分?可笑?。”
魔神战争是残酷的,九昭无法理解赫乌莉亚一步步的退让,到最后退无可退的境地。
她出生曜青仙舟、在提瓦特又在帝君身边长大。
战场于她而言算是最熟悉的。
无论是在仙舟还是在数千年的璃月,她只知道身旁是战友,身后是亲朋和子民,每退一寸,就会流血无数,她是无法退也不能退的。
那位盐神在她眼里是弱者,无须过多留意?的存在,所有祂的死?在九昭心?里掀不起一点儿水花,璃月这?片土地,强者多得是,在她看来,赫乌莉亚会死?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至于祂的信徒前来寻找帝君的庇佑之事,帝君也只是告诉她盐神已死?,祂的子民前来投奔,而关于赫乌莉亚的死?因却没有提及,或者说被帝君给隐瞒下了,这?事也不曾在她那边留下多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