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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赛(1 / 2)

方寸宽的井口之上,是圆盘般封闭、而又碧朗澄澈的天空。

谢尔盖的归来像是一片乌云,沉压压遮蔽住大半青空。

自从谢尔盖回来,家里的气氛日渐压抑。

谢尔盖就跟大多数中年失业的男性一样,整日在家喝酒,睡觉,睡醒了再随便弄点吃食对付肚子。

原本干净整洁的厨房如今每天都会堆攒起空掉的啤酒瓶,和油腻腻的饭盒碗盘,浓重的酒气连角落里的香薰都掩盖不住,谢翎之为此跟谢尔盖大吵过几次,却都无济于事——谢尔盖压根没有要改的意思。最后还是谢翎之憋着火气将厨房收拾干净。

谢姝妤也比以往更沉默了些。

每个夜晚,转进谢翎之的卧室——现在是他俩共同的卧室——之前,她总得先忧心忡忡地偷瞄一眼谢尔盖,然后再故作平静地走进去。

寂静无声的夜里,她跟谢翎之一起躺在床上,嘴里絮叨的闲聊少了,更多的时候只是窝在他怀里,什么都不说,默默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或者干脆放空。

谢翎之许是感受到了她心里隐隐绰绰的焦虑不安,每晚入睡前都会抱着她,轻摸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被强行挤占了巢穴的幼猫。

他们白天在学校不能太过亲近,夜晚睡在一起也不敢再肆意欢爱。

即使对门的老爸喝醉熟睡了,两人也只能压抑着音腔,克制地亲吻爱抚对方。谢翎之收着动作进入她,彼此刻意隐忍的热喘粗重而深沉地回荡在耳畔,每下律动都磨人又漫长,每次高潮都不甚尽兴。不论他还是她。

谢姝妤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周二那天,她和谢翎之照常去了学校,没跟谢尔盖去额尔古纳参加葬礼,晚上回家时谢尔盖也没回来,直到后日晌午才带着一身风尘踏进家门。

然后甩了他们叁天冷脸。

估计是被碎嘴的亲戚在耳朵边念叨了,太爷的葬礼曾孙子孙女居然不到场什么的。

不过问题不大,谢姝妤和谢翎之并没在意。他们平常在家也不跟谢尔盖交流,这段由谢尔盖单方面开启的冷战有也似无。

十月初匆匆流逝,滨江市气温逐日下降,学校里的学生们也渐渐开始套上校服外套。

月中,四中公布了高联复赛成绩,以及获得省级奖项的学生名单。谢翎之位列第一,拿了省级一等奖。

公示当天下午,谢翎之被姜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约莫一两节课过后,谢翎之才出来,回到七班。

他落座后,季峥问他:“姜主任都跟你说了什么啊?怎么聊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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