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
下一瞬,他就被混帐打横抱起抱到了龙椅上,实实在在地玷污龙椅,染指皇权。
在这张椅子上坐着,被殷无秽亲吻,容诀总有种放不开的异样紧张感。
殷无秽反而愈发来劲了,这是容诀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自己来的御书房,自己要陪着他,在他面前说那些话,做出种种可爱表情。
现下,便怪不得他将他吃干抹净了。
殷无秽全神贯注地吻着他,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襟。
容诀直到双眸克制不住地淌下泪时都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来看看殷无秽奏折处理地如何了,哪里想得到他会被殷无秽拉扯着做这些事情,还是在龙椅上。
殷无秽俯身凑在他耳边,道:“这才叫染指皇权,晓得了么。”
容诀眨了眨嫣红的眼,又流下一行清泪,被殷无秽轻柔吻去。
他无力攀紧殷无秽脖颈,最后被他抱到了檀木案几上,容诀躺在上面轻轻地喘着气,虚起眼睛觑殷无秽。
可他的眼睫是模糊的,向上看看不清楚,只能垂下,向下看去。
却只看到了龙椅上那一塌糊涂,从他这里淌下的,他和殷无秽的东西。
容诀指尖一紧,掐入了殷无秽的肩颈里,青年立刻倾身过来温柔吻他,哄道:“好了好了,宝贝,给你穿衣服。”
殷无秽拿了一套崭新的,与他身上龙袍布料相同的玄色袍裾,从里到外地给容诀换好。
最后,将这里快速拾掇干净。
殷无秽抱起失了力气的容诀,将人抱回紫宸殿沐浴歇息。
一路上容诀都在直骂他混账,抬手狠狠拧他胳膊肉。
不过刚经历了情事,容诀没什么力气,殷无秽又皮肉结实,委实没有起到作用。
容诀登时更加气愤了。
殷无秽忍俊不禁道:“好了,不生气了,回寝殿你再掐孤,想怎么掐怎么咬都行,孤绝不反抗。”
容诀气得一头埋进他怀里,伸出小腿踹殷无秽胳膊。
殷无秽低头轻笑,手臂掂了掂将人搂紧,大步回去紫宸殿。
殷无秽做出终生不选秀、也不立后纳妃的决定时满朝哗然,朝野震动。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紫宸殿发生的一起流血事件说起。
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却恰逢司礼监政务繁忙,容诀抽不开身回来用午膳小憩,殷无秽却回来了。
他进门没有见到容诀,不由失望,不过旋即还是将落寞的情绪一扫而空,独自用了午膳,在容诀惯常慵懒斜倚的软榻上支颐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