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净砚看着她,声音一点点压低:「我不是不说,只是……我怕我不够好。怕我站在你们中间,只会让她更辛苦……」
「喔~」裴宴川嗤笑出声,语气极度嘲讽:「还怕拖累她?你当我们几个是纸糊的?还是她是瓷娃娃?」
「怕她辛苦,你就该直接抢过来亲一口,让她知道你不是在当小仙男。」
高牧珽嘴角压不住冷笑:「还不够好?你做的甜点是有灵魂,但我们可没说过你没资格。问题是,你自己都不敢站过来。」
陆琛冷声警告:「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那你要跟我们站在同一线,往前冲,不准退。」敢退他就死定了。
叶亦白也勾唇:「不准她哭,不准她孤单,不准她饿肚子,也不准她晚上想你还不敢找你。这些你能做到?」
迟净砚深吸口气,点头。
「我能。」
那一刻,白子心的心,像被什么击中了一下。
她红着眼眶,嘴唇微抖,嗓音轻得像在梦里:
「……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迟净砚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到近乎痴迷:
「我一直都想。」
四个男人一瞬间陷入沉默,然后——
裴宴川率先开口:「有胆说这句,那你得先跟我打一次高尔夫。」
高牧珽淡淡道:「我会给你一份剂量考题,通过了再说资格问题。」
叶亦白冷道:「每週早上七点,陪我晨跑二十公里,不能迟到。」
陆琛则把手指一弹,轻描淡写丢下一句:
「敢让她哭一次,你就准备坐轮椅。」
白子心:「……你们够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一屋子的男人,眼中却泛起盈盈的光。
——这场战争太疯狂,但也太温柔了。
因为她值得。
她值得被争,被抢,被护在掌心里,也值得每一个人用全力爱她、疼她、守她。
迟净砚,是最后一块拼图。
现在,终于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