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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说你错了。”龙胤垂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凤十一的脸颊：“那日究竟是藏着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朕看的？”

&esp;&esp;凤十一清醒过来，原来龙胤还在想着那事儿呢。

&esp;&esp;不愧是陛下，一件小事就能记好久，好厉害！

&esp;&esp;然而凤十一带进棺材也不能说两个拉手的陶瓷小人。

&esp;&esp;他眼神躲闪，嗫嚅半晌：“没什么…”

&esp;&esp;头顶又传来一声冷笑。

&esp;&esp;跟了龙胤这么多年，凤十一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esp;&esp;钳着他下巴的力度加大，大得仿佛能捏碎他骨头。

&esp;&esp;凤十一忍痛没吭声，听见他的陛下怒极反笑道：“凤十一，朕是不是好久没有管教你了？”

&esp;&esp;“你的姓名是朕赐给你的，你从头到脚皆是朕的所有物，都是为朕而活的傀儡。”

&esp;&esp;龙胤见他眼圈好似红了，却像个受气包似的咬着下唇不求饶，遂更阴鸷：“不许咬嘴，也不许哭！”

&esp;&esp;凤十一眼睛一片都是薄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上了胭脂般，我见犹怜。

&esp;&esp;他的面容本就清秀，特别是那双仿佛小狐狸似的眼睛，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esp;&esp;不知为何，激起了龙胤心中的施虐欲，特别是凤十一委委屈屈不反抗的时候。

&esp;&esp;仿佛只有让凤十一失态大哭，才能让龙胤找回主权。

&esp;&esp;“陛下，十一错了，”凤十一颤声，却不是求饶。

&esp;&esp;因为泪水湿润，眸子亮晶晶的：“别丢下我，皇帝哥哥…”

&esp;&esp;这声远古的称呼让两人都是一怔，凤十一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喊了这个称呼。

&esp;&esp;二人还是两个在死亡边缘相依为命的孩子时，凤十一喊他的称呼。

&esp;&esp;龙胤也清醒了不少，心乱如麻，但还维持着自己的威严：“朕最讨厌背叛的人。你今日偷藏东西不给朕看，明日就背叛朕是不是？”

&esp;&esp;凤十一：“不会！”

&esp;&esp;龙胤置若罔闻，唇角扬起一个残忍的笑意：“如果有朝一日你背叛朕，朕不会杀你，而是会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成一个废人。每日放你的血，削你的肉，将你泡在朕最心爱的瓷坛中，就摆在朕的王椅旁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sp;&esp;明明是很可怕的话，但凤十一耳中自动过滤：哔哔哔——你在朕心爱的王椅，哔哔——

&esp;&esp;龙胤拧眉道：“脸怎么又红了？”

&esp;&esp;

&esp;&esp;“哔——哔——”

&esp;&esp;汤圆挪动椅子朝浴室喊：“凤肖，你手机又响了。”

&esp;&esp;凤肖叹了一口气，擦拭着还在滴水的黑发，走出来拿起手机。

&esp;&esp;龙尹正在戴着耳机肝游戏，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情况。